close


嗯,

好問題




我想很多專欄的孩子們一定很想問我這個問題。

啊啦啦。

一眨眼就失蹤快一個月。

OTZ

 

 

唉其實......

還不是因為功課()

還有參加了奇幻文...(這才是重點吧=  =)

 

啊啊我一直好喜歡我的小老虎呢!!

嗯。

這篇文是蒼很久以前就已經構思好了。

非常喜歡。

因為蒼對古代神話很有愛,

對老虎更有愛(?)

所以就藉著這個機會把這篇故事寫出來。

 

當然啦,

不能接受的人一定很多。

畢竟第一人稱的文會雷到很多人。

但是蒼還是會堅持寫下去,

我要讓小老虎活起來嗄啊啊啊──!!(去死)


 

嘿嘿接下來是服務讀者時間

因為徵文比賽規定要是短篇咩

老娘懶得慢慢介紹他們相遇了

這篇是<應劫>的雛形

請觀賞享用ˇˇˇ

 


 

正文開始

 

 

楔子

 

  

男人躺在地上,眼角溢出了血,與身下支離破碎的肉塊混成了一團。

 

他試著轉動頭部,但無奈卻已盡失力氣,無法動彈。

 

男人咬著唇,開了一個大洞的喉嚨無法嘶喊出聲。四肢俱斷的疼痛沒有辦法抑制他的憤怒。

 

他的眼前,兩個鳥嘴人身,又長滿鱗片的妖鬼正互相爭奪著某樣物體。透明沾許黏液的肉團內,還可以看到那蜷縮的生命,那是男人妻子懷胎四個月的孩子,男人的孩子,卻變成了妖鬼們的玩物。

 

男人激動的全身發抖,好不容易才忘懷的畫面排山倒海的淹沒而來。妻子及二歲的女兒被活活撕裂。女人的頭被竹子高掛在屋外,淒涼的隨著寒風唏唆搖擺。小女娃則是由頸到腹部被以利齒劃開,內臟則被吃個精光。

 

他的妻女……他的孩子……

 

男人的眼已流不出淚水。

 

他只求能一死來和她們相聚。

 

不知是什麼冰涼的東西撫上了男人。男人半瞇的眼已看不真切,依稀是道纖白的影子。他的意識儼然已模糊,只能不斷的搖著頭,淚水混合了血自他乾澀的眼窩中流下。

 

那影子似乎和男人靠的越近了,男人依稀看到的是張蒼白冷漠的臉。男人已無法分辨他們正邪好壞,喉嚨發出的怪異聲響卻是復仇怒火的燃燒。

 

……你想報仇嗎?」

 

那影子吐出寒冷如冰的話語,是男人最深切的期盼。

 

他重重的點頭。

 

「好,我幫你。」

 

那白色影子朝一個方向頷首,跟著另一道比這白影還要嫌瘦弱的影子也走了出來,相同的白,卻給人截然不同的暴戾之氣。

 

「主子,我能動手了嗎?」

 

男人不解的看著他們,但白影卻沒給他思考時間,他點了頭,跟著另一道白影突地竄了出去,速度快的令人咋舌。

 

在意識完全托離前,男人似乎看到了一頭白虎……妖鬼們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撕碎、殘破、毀滅。男人滿意的聽著這天籟般的聲音墜入無止盡的黑暗。

 

 

第一章

 

 

 

 

與主子相遇,是在一個夜色沉落、萬物悄然無聲的夜晚。

 

月光暈暗,我的視力卻絲毫沒有受到黑夜影響。移動著死灰色的身體,我穿越在竹林之間,葉子在夜色的照映下發出微微青光,我加快了腳步,希望能在天色變亮之前找到目標。

 

突然覺得渾身一陣劇痛,我知道是爺在催促了,我得加快腳步。

 

我口中喃喃唸了幾串咒語,眼睛一睜,一下子就在數十丈外找到我要的獵物,看他一襲白衫,文弱的樣子看來不堪一擊,怎麼能讓爺吃的飽?但此時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你道我是誰嗎?我也忘了自己是什麼人、籍貫在哪、我只知道在我還是人類時我姓李,單名一個寒字。後來在主子幫我取了個新名字後,這李寒二字對我而言也不已痛不癢了。

 

無暇想的太多,我加快了移動的速度,那人影眼看就逐漸接近了,卻不知怎地就是沒法碰到。我心裡一急,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現象有多麼詭異。我只是拼命的想往前進,最後氣息漸漸虛弱,只能停下來恨恨的盯著他瞧。

 

…搞什麼,怎麽會這樣麻煩?真是第一次碰上如此棘手的事情!

 

我才剛抱怨完,只聽得一股聲音自耳邊響起,那聲音沙啞的像在粗紙上摩過,還帶著不懷好意的味道:「憑你也想打我們頭頭的主意,哼哼,你不如重新投胎吧你!」

 

我聞聲自是一氣,卻又不知道聲音是從哪來的,最受不得人家撥弄的性子讓我想也沒想的直接以食指和無名指放在嘴上,吹出一聲奇怪的長嘯。

 

「哎呀,氣不過就想找救兵幫你啊?」那聲音冷冷一笑,「就算是倀鬼,也是第一次看到像你這麼沒骨氣的。」

 

我偏不作聲,因為我已感到爺的靠近,屆時讓牠把你們都給吃了,成了個大頭鬼,我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暗自竊笑了幾聲,我豎起耳朵,接著跟爺打了個暗號,身子也隱入一旁的竹叢,我數了幾下,爺的腳步聲已愈來愈近,只聽得那嘲笑我的聲音再度開口:「不過是隻剛成精的大笨虎,也敢在小爺前面賣弄?回去多修練個幾百年再來吧!」

 

狂妄也就罷了,居然還羞辱到爺的頭上去了!我感受到爺傳來的憤怒同時也悄然移動身形,循著聲音來源而去,我閃身附入了一株老竹,就等爺一聲命下即刻出手!

 

爺的低吼聲逐漸逼近,我抬眼一望,見到被月色薰染的爺,踩著輕巧的步伐前進,目光銳利的彷彿能撕裂一切事物。我不禁興奮了起來,就如同過去爺在捕捉每個獵物時那樣的情緒激昂。

 

「…嗚吼!」

 

爺的利齒在摩擦時發出了低沉的嘶吼聲,只見得爺的目光一閃,瞬間龐大的身軀輕靈的躍了數尺,刀刃和皮膚被撕裂的聲響交錯的響著,我高興的拍著手,就等著爺將方才那張狂的傢伙給咬的四分五裂。

 

溫熱的血液濺到了地面,醒目的朱紅將我的理智弄得支離破碎,我離開老竹,步伐恍惚的向前飄去。一過林木我看到的卻是爺倒在血泊中掙扎的樣子。我雙目瞪的老大,心窩此時絞痛了起來,我彎下了腰,承受著爺施加於我的痛楚,那幾乎要撕裂我的四肢,而我仍無法抵抗。

 

「…給我住手。」

 

那嗓音聽來是如此冰冷,彷彿自深淵自狂雪傳來的空幽,不帶一絲人氣,卻又使人同時產生敬畏之心。

 

我仍垂著頭,但痛苦已沒有方才那樣的強烈了。我硬撐著站直了身,眼前的人在月華的陪襯下散發著一種奇異的光。他的臉色非常的蒼白,唇抿的很緊,兩丸死水般的深潭靜靜的盯著我瞧,我納悶他身上所散發的淡淡金光,一時之間竟連恐懼也忘了。

 

「…名字?」

 

我想我必然是呆愣了很久,因為等我回神的時候那人的身旁已經站著兩個人了。左面的是個女人,模樣看不真切,藍衫曳地,在夜風中微微飄著她的衣袂;右面是個相當瘦小的男人,膚色奇異,玄中帶紅,髮長過腰。他的模樣同樣的也看不清楚。

 

這倒怪了,我的視力應當不會差成這樣才是。

 

見我怔住,眼前的白衣人很好心的又提醒我一次。

 

「…我說名字。」

 

我還是沒有反應,更正確來說我根本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我的生活一直以來只有幫爺尋覓糧食,以及收拾那些食物的殘骸。爺從不會叫我的名字,我也一直認為自己不需要名字,只要能過完今天,明天的事就交給明天再處理。名字對我而言是包袱,更是不必要的負擔。

 

「我說你呀,我們主子在問你話,你難道啞了不成!」

 

這熟悉的嗓音…是那個用言語不斷挑釁的狂妄傢伙!

 

一時間方才所積壓的怒氣及屈辱感席捲而來,我想也沒想的便往那聲音的來源撲了過去,那人顯然吃了一驚,我隨即扳住了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下了一塊!

 

「痛!!」

 

只聽得那傢伙悶哼,下一秒我就被股強大的力量震了出去。我撞上一團溫熱的東西。

 

還沒完全意識到發生何事,我灰色的皮膚就開始燃起了火,那焰瞬間吞沒了我的四周,我強忍著這劇烈的疼痛,感受皮膚一層層被燒的外翻焦黑,接著我感到自己正在溶化,朦朧的意識依稀聽到了爺淒厲至極的哀號聲。我伸出了手,卻什麼也碰不著……。

 

已經忘了多久,我只知道我不斷的在這怒焰之中翻滾掙扎,卻怎麼樣也無法解脫,我痛得無法思考,支撐的唯一信念只是重複的訴說著我必須活下去!

 

「…他還活著。」

 

清冷的聲音傳至耳際,我沒有動作,绻縮著在地上痛苦的喘著氣。

 

「該死…」一個聲音發出怒吼,「…哼,我守諾便是。」

 

我的意識仍然昏沉,迷濛中我感到力量正在恢復。我安靜的趴著,爺逐漸僵硬的身軀就在離我短短幾尺。沉默的死寂讓我無法將視線移開爺,我流下了淚,無法控制的哽咽起來。

 

「…你想死麼?」

 

我抬起焦黑的臉,爬滿淚水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蒼白的身影。

 

他又道了一次,「你選擇生……或是死?」

 

我沙啞著回答,在這漫長的歲月中第一次回答了問題。過去爺從不會問過我的意見,我也沒有資格要求任何事情,爺總是用命令句作為我和他之間的互動,一直以來皆是如此。

 

「……不想…」我開始啜泣,為了一股不知名的悸動,「…我不想死。」

 

「…你難道不想投胎麼?」

 

我掙扎的搖頭,眼淚更是不受節制的奔流。

 

「我能賜與你永久的生命。」那嗓音幽幽的說著,「但你得以另一種形式待在我的身邊,除非我的肉體及精神散去,否則你連死的權利也沒有……即使如此…你仍願意麼?」

 

我咬著牙,一字字的說出了我的決心,「…我願意。」

 

「很好,」眼前的身影眨眼間又退回了黑暗,「…洛殷。」

 

清麗的女聲應答,「屬下在。」

 

「治好他的傷。」

 

「是。」

 

清涼的冷意傳來。我半睜著眼,但見手臂覆蓋了一道青藍色的光暈,沿著我每一吋的肌膚滑動,體內的燥熱及不適逐漸消散…我感到身體飄離了地面,軀殼變得似羽般輕靈。

 

「你沒有實體,」夜色中傳來聲音,「現下我也無法再造一個容器與你……你就暫時待在這只虎的體內吧。」

 

我沒有答腔,任憑股力量牽引我步入爺的身軀。只見爺微微的浮起,我走上前,將自己納入了眼前的白虎,感受靈魂與爺僵硬的四肢化為一體。我的指尖開始有了觸感,我能感受到夜風吹撫在臉上的冰涼,久違的淚水真實而溫暖的在我的面頰上流著,我激動的全身顫抖,久久無法停止。

 

不知過了多久,那低沉的男聲才再度問道:「…你有名字麼?」

 

「…名字…」我茫然的望著眼前的黑暗,「…以前當人的時候…似乎是有個名喚作李寒的…」

 

「…李寒?」那聲音頓了一下,「你過來。」

 

我依言走上前去,一時間四周靜的可怕,我步伐有些退縮,但終走至那人的身旁,他一身白衫看來神聖,突然間我有種相形見絀的感覺。

 

「你從此跟了我,為省麻煩,捨去你的名字,我另給你起個罷。」

 

我似懂非懂,最後還是點點頭,「好,主子你說了算。」

 

那人笑笑,「…你有想要的名字麼?」

 

「不知道,爺從不喚我名的,我也沒聽過誰叫爺的名。」

 

那人忖思了會兒,又道:「若是如此…我以你朣眸顏色命名如何?」

 

我偏頭,瞠著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瞧。

 

「…什麼顏色?」

 

「琥珀。」

 

聞言我不解的皺起了眉,「…琥珀?」

 

「那是種棕色中帶些透明的顏色。琉璃般的色澤,是以又給人種虛幻不實的美感。」

 

我看著主子的眼,那雙眼深幽黑暗,卻能散發股讓人不得不懾服的光芒。我又點了頭,道:「好,就叫這個名字。」

 

主子一笑,「以後,你便喚做琥珀了。」

 

琥珀,琥珀,從此這便是我的名兒了。

 

 





 

(只摘取了部份)

這篇文可沒違反規定啊嘿嘿(奸笑)

只是想交代一下他們的關係~~

 

下一篇是人物設計圖!!請期待(誰理你)XDD

 

喔耶復活的感覺很好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hello20080125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